可转了几圈也没有想出办法,只能徒劳的靠在一旁,警惕的盯着他。 一分钟、两分钟,足足半小时过去他也没有醒,呼吸还是急促的和刚参加过百米赛跑一般。 我一手握着枪,另一手举着蜡烛,烛泪滴在手上我也没什么感觉,只想着尽快找出去的路。信号肯定是断了,老烟他们也肯定在想办法捞我,可是这么久都没有动静,指不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,所以我也不能只指望他们。 一路摸着四周,只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