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从哪里开始,最后只能沉默着。 琴剑像是看出我的心思,他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开始讲起了我爷爷的故事。当然他知道的也仅仅是爷爷进墓之后发生的事情,零零散散的没有什么听头,但我却听的很入神,恨不得将他说的每句话都记下来,反反复复的咀嚼。 我们聊了大概有两三个小时,四姑娘终于休息好了,她无声无息的出了房间,站在我们身后听了好一会儿我才感觉哪里不对劲,扭头就看到她用一种奇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