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理了理思绪,将队伍的经历说了个大概,他微微点了点头,夸了我两句,然后做出了和我一样的事情——狼吞虎咽的吃东西。 我们在这溶洞里待了至少有一天半才缓过劲来,老郑叔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早点去主墓室,腿还没有完全好,便硬说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催促我们早点出发。 昆布检查了我的伤势,说夹板可以给我卸了,但是我的动作必须要注意,不然再断一次骨头哪怕接好也会成为痼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