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醒来的时候我只觉得脑袋发晕,感觉屁股底下凉凉的,像是坐在冰块上一般。 “醒了?”一道熟悉的声音钻入耳朵,听的我血气上涌。 刘寒秋,老子还没去找他算账,他竟然先找上门来了。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,只见刘寒秋坐在我前面大约一米的地方,屁股底下的椅子看起来是一把太师椅,也有些年头了,配他我都感觉是糟蹋了。 刘寒秋冲我努了努嘴,示意我看底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