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 但在这种老山羊走钢丝的情况下,我又压根走不快,只能边走边祈祷伢仔不要冲动。 望山跑死马,我看着栈道尽头的山峰并没觉得有多远,可走了半天累得气喘吁吁,再看过去,发现距离好像还是跟之前一样。 这样下去可不行,我按开对讲机想给老烟汇报一下,可惜这里完全没有信号,只有刺啦刺啦的电流声,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放开手脚加快速度追上去。 我看了眼腰间的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