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只是地形问题,听他这么一说,那股怒气瞬间烟消云散,竹筒倒豆子般的将我父亲那一段的事情给说了。 “不过我也不清楚,我父亲过世都好几年了,他对自己的往事也只是提了一嘴。”我朝钻地鼠解释道。 钻地鼠摸着下巴,随后冲老烟招了招手,后者明显已经听到了我们的谈话,但不知道在想什么。钻地鼠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,然后慢悠悠的走了过来。 “老烟,我们可要趁早!”钻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