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屁股坐在了腐朽的木板上,纵然木板吱吱呀呀的,我也没有在意,只有劫后余生的欣喜! 欣喜的劲头过去之后,便是痛苦,我的左手用力过度,也伤了筋骨,一时间只能垂在身边。 因为虫子的威胁,我们谁也没有说话,伢仔二话不说的将我背了起来,我也实在是没有力气拒绝,再说我也实在没办法靠自己的力气走过栈道,也就随他去了。 他的动作引的栈道摇晃了一阵,几个人吓的脸色发白,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