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从包里掏出一块压缩饼干配着水慢慢的吃着,视线看向被我们甩在身后的狭窄的通道-----从一个小时前开始,我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们。 心头的不安逐渐扩大,我问昆布,苗疆的人是否都像他这般会追踪? 如果是的话,我们藏下车子包括我抹去痕迹这些事完全没有做的必要,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靠这些来追踪的。 昆布摇了摇头:“不是,但现任的蛊王应该会有一些常人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