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。 我受教的点点头,不再多问,只是时刻注意着身边。 这近乎能够隐身的忍者还是让我心悸,我可不想突然一把匕首就这么冲过来将我的脖子割开。 只是直到地祭坛,我们也没有遇到另外的忍者,我总觉着除了许教授说的原因之外,还有其他的理由,否则根本不可能说的通。 但老烟他们已经将忍者抛诸脑后,直接进了地祭坛。 我跟在后面,扯着伢仔不解的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