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路将油门踩到最底,车轮掀起尘土,将车窗染成灰色。 这一路我们连换司机的时间都没有,只能我一个人撑着,实在是累了就让伢仔给我醒醒神,他倒是乐意做这个事,不时的一拳头砸在我的腿上,痛的我龇牙咧嘴的,哪里还有一丝睡意? 紧赶慢赶,终于在天亮后不久到了玉树旁边的一个小镇子,车子不能再开了。 这辆面包车在燕京不显眼,但是到了玉树便非常的显眼,这边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