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道只有一条,这些人挤在前面,我们只能跟在后面,无奈之下,我们反倒成了最后一拨离开船舱的人。 然而在这些人群之中,我隐约又看到了之前的那个熟悉的背影。这背影苍老而又佝偻,却十分眼熟,乍一看有种温暖感觉,让我心中再次一动。 是不是他?兴许只有见到正面的时候才能辨认。 一番磨难,我们终于顺利爬出了船舱,到了甲板上。 长江上的夜风极大,吹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