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,大家就不敢乱劝说了。 上次和陈文辉一起来察看这间屋子的那个老警察比较世故,他也不说话,走近所长,递支烟给所长,帮他点燃。所长狠狠抽了一大口后,才下了那火气,说: “不是我恼不恼的问题。他这样子做,已经很危险了,完全可以上升到临阵逃跑的政治高度了!” 大家一听,更是一言都不敢发,就闷声抽烟。几乎是眨眼之间,就把大家身上带来的烟抽完了。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