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少炮手?”吴鼎城擦了擦嘴角地鲜血,看向丢了半个手臂的副将。 “将军,还有三百多个。”副将咬着牙汇报着,声音中带着哭腔。战斗他们一点都不怕,可是没有希望的战斗,什么时候是一个头啊,他们的援军为何还没有到。 “只够一百门了啊,也还好,组织起来,我们不能退。”吴鼎城重新登上点将台,身上的伤口还在冒血。 在这样巨大的压力下,有些甲士直接哭了,就算是哭了,依然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