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无缥缈的微笑,仿佛那些噩梦似的经历完全与她无关一般。 “十八岁时,一个煤老板看上了我,他又老又丑又肥,那玩意儿小的还没有我小手指头粗,可我特别喜欢他,因为他很有钱,真正的挥金如土一掷千金,他送我弟弟去私立学校,给我请了家庭教师,他教我社交礼仪,教我穿衣打扮,我知道他只是想要一个能为他赚足面子的精致花瓶,而我并不介意做这个花瓶,离开二叔家那天,煤老板带了四个保镖进门,二叔二婶吓得屁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