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抹怅然的笑容。 “原来,一切都是我的梦。” “我折磨着自己,也折磨着别人。”说完,她就擦干了眼角的泪,转过身,平静的往自己的病房走去了。 最终让她走出那段噩梦的人,就是她自己。 “过!”张副导演喊了一声,然后和比伯导演交流了一下,对颜夕说,“很完美,可以收工了。” 戏拍完了,但颜夕还是站在那儿,一动不动。 江墨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