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新沂一步步走进房间,走近陆扬,步伐缓慢。⊙ 两人复杂的目光依然相接,一时都没有说话。 再长的路,也有尽头,何况,从房间门口到陆扬面前只有那么几米远,刀新沂走到陆扬面前,张口想要说什么,却忽然神情微变,轻轻嗅了嗅鼻子,刀新沂的目光变得狐疑起来,狐疑的目光在陆扬身上上下打量。 “药味?你身上怎么有药的气味?你受伤了?” 贴过膏药的人都知道,越是刚刚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