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是痛苦,很担心,但是却又好像暗含了一种紧张和不安。 这种紧张和不安,并不是担心他们的安全,而是好像担心某些事会败露,就是似乎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。 “能不能把你的手机给我看一下?”雷虎标不动声色地说道。 “给,刚才德叔也打了过去,关机了,就是这个号码,你们说,是谁要绑架天阳呀?”潘精莲一边指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一边说道。 雷虎标接过手机,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