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雷虎标站了起来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木制的瓶子。 “我想起来了,我想起来了!”李一刀惊叫道,“前段时间,你们静安警局单局受伤,当时有一个人拿的也是这种瓶子,给她的枪伤腿一撒药粉,当时就长肉了,难道……” 雷虎标没有回答,只是笑了笑。 接着他把伤者的心脏捏拢,闭上眼睛,感受了半分钟。 没有人知道他在做什么,还以为他是在做法呢。只有他自己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