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里暗想,这血滴子还真是顽固,任凭自己和单局如何做心理攻势,就是不开金口。这样人的对于他的主人来说,倒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忠臣。 “我说过,我什么都没有做,我只是被人家撞断了腿,既没有派人寄什么毒信,也没有做其他的,那个光头是陷害我的!”血滴子似乎就是豁出去了。 就在这时,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,两个警察押着那个光头走进了病房。、 啊!血滴子身体一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