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持下来。” “给他安排三次的剂量,能够撑过七天,通知博士,进行最终实验。” “是。” 一针,又一针刺进了他的体内,瞬死死攥住了双手,额头青筋攒动,浑身被汗水浸透。 压抑到极致的闷哼,从喉咙深处挤出,仿佛野兽的嘶吼。 一天。 两天。 五天。 倒在地上,少年变得形销骨立,仿佛如同披着一层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