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想岔,现在大家说清楚了,而她也受教训了。事情就揭过去了!” “她现在生病,最是敏感多疑。丈夫心里已经没她了,孩子是她的命根。你却连她的孩子都给了这个女人,她岂不是要气得更病几分?到时一个想不到,死了怎么办?”叶棠采道。 褚伯爷听得一个头两个大:“你们这些女人……真是……唉!得了,去,把白姨娘和费姨娘叫过来。” 一边说着,褚伯爷在廊上的栏板凳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