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书那张阴沉的脸,便知褚妙书和秦氏定是着了叶棠采的道,否则不会过来。 “弟妹,究竟怎么回事?”褚从科上前,看着叶棠采。“以前都是三郎抄的?” 只见她一双媚艳的眸子微挑,只淡扫了他一眼:“怎么,这家里只有三爷孝顺,二爷不孝顺?” 褚从科被她叶棠采眼波一扫,心便是一荡,觉得这抄经也不是那么艰难。但又想到这样一个绝色女子居然是三郎这贱胚子的,心里又酸得直冒酸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