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来不及,哪里舍得怪她。 张博元连忙安慰她:“不怪爹和娘,他们也是为了我们着想。” 二人又在客栈里呆了半个时辰,才各自离开。 张博元回到家,躺在床上便琢磨着叶梨采的嫁妆,但他的钱个个月都是花光的,纵然屋子里有些值钱玩意,但拿出去当了或是卖了,把屋子搬空了也不过得一二千两,实在不够。 问家里要,是实在不行的! 家里已经下过一次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