辆马车的嫁妆,你说,那到底会有些什么?”绿枝说着双眼骨碌碌地转着。 姜新雪闻言,一双眼便有些瞪红了,紧紧地捏着手中的牡丹绫帕:“一个被放弃的嫡女而已,能有什么!” 她的声音带着点酸溜溜的。妯娌之间难免较劲,出身和容貌她已经被弟媳比了下去,若叶棠采的嫁妆再压她一头,这叫她如何在府里抬起头来? “听听外面的流言,那靖安侯府和张家铁了心一床锦被遮尽羞,现在要高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