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乌木雕花屏风,出了净房,只见一名身穿棕色比甲的嬷嬷立于小厅里,正是苗氏的陪房。 “二太太安。”钱嬷嬷笑着,她手里捧着一个红漆托盘,铺着暗花猩红锦缎,上面是一个牡丹纹小瓷瓶,“老太太说,二姑娘昨天受了伤,这雪玉膏是顶好的金苍药,不但见效快,还不会留疤呢。” 孙氏脸上堆满了笑,哎唷一声:“老太太有心了!快,如雪,给嬷嬷上茶。” “不用了,我这就回。”钱嬷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