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香和刘朋义二人,站在甲板上,看到了后方的舰队,心存余悸。 这七八天以来,他们一路西逃,本以为早就摆脱了追兵,没想到人家穷准不舍。 看来是不达目的,不罢休啊。 综合唐学志以往的作风,刘香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。 “疯子,真是个疯子,难道他们还真想攻打马尼拉不成。” 刘朋义也不淡定了,嘴里骂个不停。 刘香心存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