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什么?” 瀚抒苦笑:“多我一个,少我一个,不是无所谓吗?我是一个不会被记住的人,说难听点,多余的人!” 文暄气得几乎想夺他的酒壶扔掉:“我厌恨你这样的人生态度!” 瀚抒冷笑:“你厌恨去,与我无关!” 饶是文暄那样的性子,也生气到了极点:“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,以后的抗金联盟里,再也没有你!”他回去自己的船,立即西上。 瀚抒觉得自己的船摇晃得厉害,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