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家公司的人和客户源,早就被挖空了。 即便拿回公司,也只是一个空壳。 李庆芳对这件事情非常气愤,几度找李怀廷等人的父辈讨说法。 可是,他们的父辈似乎有所顾忌,既没有支持,也没有反对,罕见的站在了中立区域。 李庆芳知道自己被利用了,气得大半个月没来集团总部。 其实,她这段时间一直没有闲着,全在自己旗下的公司里调查,生怕李怀廷他们又对她做什么手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