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点十分,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在恒华集团暂时的总部大楼停了下来,从车上走下两个男人。 这两人都眼带墨镜,身着黑色西装,外披一件长袄风衣,脚下皮鞋油光发亮,蹭到能够照人。 在他们的胳膊上,别着一张绣了“悼”字的麻布,好似刚从追悼会上出来一样。 右边的中年光头沉着一张胖脸,脖子上的刀疤赫然在目,表情十分凶恶。 左边的青年相貌堂堂,挺拔清秀,嘴巴里叼着一根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