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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分日的第一缕阳光爬上老茶树虬枝时,陆九渊的茶担正碾过苔痕斑驳的青石板。铜铃《凤求凰》的调子已磨合得浑然天成:沈青禾的剑魄是利落的高音,苏明月的经魂是温润的中音,柳如是的花魄是婉转的低音,三者在茶担麻绳里缠绕,竟比九世前在竹林合制时,更多了分岁月酿就的醇厚。
沈青禾的茶车停在竹篱外,十二辆茶箱皆缠着新收的蝶纹茶幡——那是各地茶农为谢护茶之恩,用自家蝶纹茶尖编的经幡。她红衣上落着西域驼铃的沙粒,剑穗却沾着江南梅雨的潮气,见陆九渊挑担归来,忽然甩剑挑起茶篓:“瞧瞧你收的什么宝贝,竟让凉州马帮用半车葡萄换你半片茶尖。”篓中躺着枚鸽血红的西域琉璃蝶,翼尖刻着她九世前在大漠斩匪的刀痕。
苏明月的药篓悬在老茶树横枝上,篓口溢出的蝶纹药香,竟让枯死十年的老梅发出新芽。她正对着《茶经》新页轻笑,页间夹着从雪山带回的“光阴蝶”——翅膀透明如茶盏,能映出饮茶者一生的回甘时刻。“凉州的老茶农喝了你的‘寒酥茶’,竟在镜中看见自己未被贪念污染的初心。”她指尖划过镜面,镜中老人正将金器熔了换茶种,动作与陆九渊当年在财富殿泼清廉茶时,分毫不差。
柳如是的戏箱开在茶田中央,水袖上的金粉已被晨露洗成淡金,却在蝶纹茶尖上凝成星子。她正教小茶仙们唱新谱的《茶路十八弯》,每句戏腔都裹着各地茶谣:江南的吴侬软语、塞北的信天游、东海的渔歌,全被她绣进了戏服的蝶纹里。“昨日在长安戏台,瞎眼琴师竟能‘看’见蝶影绕梁,”她轻笑,帕子拂过茶尖,叶纹蝶翼突然展翅,驮着戏文飞向云端,“原来最妙的戏,不是唱给人听,是唱给茶香懂。”
陆九渊揭开茶篓,取出各地带回的“见面礼”:凉州的琉璃蝶、长安的戏文茶笺、雪山的光阴蝶,还有沈青禾茶车上的驼铃沙粒、苏明月药篓里的雪露、柳如是戏服上的金粉。这些物件在茶香中自动拼接,竟在老茶树的气根上,织就了幅“人间茶路图”——每道纹路都是他们走过的春秋,每个光点都是被茶香渡化的灵魂。
“该开最后一炉茶了。”他忽然说,指尖抚过茶担上的三色穗子。沈青禾的剑穗须、柳如是的帕角丝、苏明月的经页墨,此刻竟在茶釜中化出三人虚影,分别执剑、拈花、捧经,与他的茶魂虚影共舞《凤求凰》。茶汤沸腾时,双生蝶叶纹在雾中显形,竟将四人的剪影,永远刻在了云台观后的石壁上。
沈青禾忽然抽出红梅剑,剑光映出石壁上的刻痕:陆九渊肩挑茶担,三女分侍左右,脚下是四海茶田,头顶是双生蝶云。“原来咱们的故事,早被茶香刻进了山河。”她笑着用剑穗勾住陆九渊的茶担绳,剑刃却在触碰到三色穗子时,发出清越的和鸣——那是九世轮回的剑魄,终于与茶魂达成了最默契的共振。
苏明月合上《茶经》,最后一页不知何时多了幅画:四人围坐茶灶,沈青禾用剑穗拨火,柳如是用帕子分茶,陆九渊往她盏中添梅瓣,而她自己,正用玉佩接住从老茶树落下的第一缕春光。画角题着陆九渊的墨迹:“富贵如茶沫,聚散终成空;唯有心头月,长照茶魂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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