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着扇子问道, “二姐姐说的是什么信?” “就是……屈家四郎写给我的……信!” “屈家四郎?” 韩绮眉头一挑, “……原来那写信的人是一位姓屈的男子!” 眉头再皱, “即是外男的书信,姐姐如何能留下,难道是同他私下往来?” 韩纭咬唇,气势立减了三分,她自然知晓这事儿是做不得的,不过要管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