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坐到明黄锦缎包裹的薄垫之上,却是哎哟一声又跳了起来,抚着自己那屁股龇牙咧嘴,却是他屁股上挨了好几脚,走动时还好些,坐下来却是万万不成了! 那刘瑾与谷大用见状忙上前一左一右的扶着,刘瑾见状立时咧着嘴哭了起来, “太子爷呀……太子爷……您可是心疼死奴婢了,前头非不让奴婢等跟着出去,在外头也不知被谁人给伤着了,您瞧瞧……这……这连榻都沾不得,可怎生得了……可怎生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