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留下一个耳聋眼花的老仆人,老子同他比划了半日,他只会摇头甚么都不知晓!” 张荣璟闻听此事只觉得如五雷轰顶一般,整个人都呆在了那处,那汉子见这情形又是一个耳光扇过去, “啪……” 张荣璟被扇醒了,见那汉子伸手来抓他,忙求饶道, “大哥,我同你实话讲了吧,我乃是通州人士,家里父亲乃是漕运衙门里的五品郎中,家财万贯,你要多少银子我父亲都能给,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