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这可怎么办呀?就……就这么坐以待毙么?” 刘瑾端坐在那处,垂头半晌才咬牙道, “唯今之计,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了!” 说着站了起来,见众太监仍是懵懵懂懂的看着自己,不由双眼一瞪,咬牙道, “你们都跟着咱家到陛下跟前去磕头认罪,都给咱家哭,哭得越惨越好,左右这事儿是兜不住了,就索性把事儿给认了,求着陛下念在往日的旧情之上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