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支的伏了下去,张永见事已至此,也没有回头路了,一咬牙道, “前头你们所问之事,我们俱是有参与,只主使却是刘瑾,我们只是从犯……” “哦?” 卫武眉头一挑,看了那狱卒一眼,那人立时意会,过去取了纸笔过来,卫武将纸摊在了地上对张永道, “你来说我来写,之后画押认罪,你可是敢认?” “我……我敢……我敢……” 张永也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