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是……” 角髯一口气并未完全吐出来,只听得声音戛然而止。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,满手尽是猩红。 顷刻间,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,滴落在庙观前的白石板地面上。 角髯注视着血水,随后笑了起来,再抬头的时候,眼中的急切神色已经消失不见,他知道术式已经发动,自己不剩下多少时间可言。 到此一步,角髯反觉得轻松。 也许是以前入戏太深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