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首之际。 天光暗了下去。 只余青铜灯火在殿内静静的燃烧着,殿内没有别人只有个赤脚的中年人。 只不过这个中年人的面色更加苍白,犹如金纸一般,只怕随意一碰就会化作碎片散落,甚至也许下一阵风来就能吹去青灰。 太乙捏着手中的三柱香。 看向面前堆积青灰的巨大香炉。 “又百年了!” 太乙轻声呢喃。 百年前祭宗大典还历历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