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!”中年人长叹一声:“我带着孩子走了很远的路,还以为赶不上了。”中年人带着巨舰的船票离开,那厚厚的一摞船票,倒不像是一两个人,反而是一个巨大的队伍。接着,轮到一个黑袍修士顶替他的位置。吏者打量着眼前的修士。一身黑红色烟云袍,金线封边,总以道簪束住一头赤发,更显得那如白玉的面容苍白,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虚弱多病的富家公子,亦或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浪荡哥。吏者随后问道:“要去哪里。”“太乙宗。”“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