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搭在床边的手,修长白皙,骨节分明,虎口的位置带着厚厚茧子,一看就是常年握兵器磨砺出来的。 白净红润的指甲盖上,还残留一些干枯的血丝。 鬼使神差的,白凝香把那只手握在手中,掏出帕子,一点一点的擦拭起来,特别是指甲盖里藏着的血垢,擦拭的格外仔细,一点也没漏下。 直到擦拭到小拇指时,白凝香才注意到那枚墨色的尾戒。 怔怔的盯着这枚墨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