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里长大人,二叔说的对,我确实不该用家里的琐事劳烦你。” 白凝香掩下眸中的嘲讽,语气黯然, “但是我心里实在疑惑,就想问清楚,家里分的茶园,母亲有没有权利做主?如果她想给我做嫁妆,是不是违反了咱们大庆国的法规?” 徐里长听着白凝香的叙述,看着白家人心虚躲闪的眼神,还有什么不了解的? 这是欺负人家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呢。 “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