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凝香摩挲着无名指上的玉戒,唇角益处一抹冷笑,“我也不想怀疑他,但是谁让他嫌弃最大呢?” “这阵子他频繁出现在我眼前,一直套近乎,惹人厌烦,紧接着就是各种流言。你们想想,如果我和徐冒康定亲,最得利的是谁?” 几人听着白凝香的叙述,相互看了眼,还有点想不通。 “我想到了,徐冒成是最得利的人。如果老大跟徐家长子定亲,作为长嫂,供小叔子念书也是人之常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