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这丫头认识三年有余了,刚见这丫头时,时不时地总能发现她内心潜藏的戾气,看她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的母亲,就像一只随时战斗的老鹰似的。 一步步走来,她身上的气势内敛了很多,心态也越发平和了。 “咳咳……其实我今儿过来,也是要跟平姨告声罪的。”白凝香眨了眨眼睛,把自己跟义兄小定的消息叙述了一遍,顺便把两人的去庆都的计划也跟她说了。 听着白凝香的叙述,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