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满是血污,一张一合,似乎在跟我说话。不过舌头被割断了,他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来。 我立即收敛气息,深吸一口气道:“你有什么怨恨,尽管跟我道来!” 他却不肯再讲话,只是跛着脚,一步步的爬向农场主家里,轻轻敲开了农场主家的木门。 原本农场主家都安静了,现在被敲响门,农场主下意识的就认为是我们。 所以农场主气急败坏的骂道:“你们怎么还不走?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