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对我有点意思啊。 秦思思走后,我还是有点不放心,总觉得我们三个大男人跟傻瓜一样,成了秦思思的棋子。 大概半个钟头之后,秦思思又回来了,对我们说道:“刚才我二叔给我打电话,问我们在咖啡厅聊了什么,我说就是简单商量了一下今天晚上该怎么给我父亲驱邪。” “二叔让我最好今天晚上盯着你们,免得你们趁机对我父亲做手脚,因为二叔调查了你们的底细,不过调查出来的却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