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紧身上的衣服,举着一把深色的伞走入了警局。 结果值班的民警对脏东西作祟这个说法嗤之以鼻,以为我是哪里来的疯子。我只好让他把电话打到了公安厅,调出了我以往破获的血案资料,他才将信将疑的将我带到了领导那里。 接待我的领导是一个中年刑警,他中等身高,不胖不瘦,主动伸手和我握了一下,只这一下我就知道对方是个练家子。他长相儒雅,只是左边脸上有一道蜈蚣般的狰狞疤痕,破坏了整体的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