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宾馆的路上我就觉得后背有些发痒,时不时地伸手去挠,鼠前辈看到以后脸色一沉,加快了速度。 等回到房间以后我只觉得后背有千百只蚂蚁在爬,恨不得用刀把后背的皮割下来。这才意识到是降头术起了作用。 鼠前辈让我趴在床上,他拿着一把小刀用打火机烤了烤,然后在我后背上划开一道口子,用小酒盅接了点血,然后问我感觉怎么样。 “舒服……” 我有些惬意的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