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依旧拎着一壶老酒,看到我以后他扯着嘴角说道:“张家小哥,再陪我喝一杯。” 几天没见他瘦了不少,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啥也没说。 进店就着花生米,就干了一瓶白酒下去,李麻子趴在桌子上无声的流泪。 我靠在椅子上什么话也说出不来。 李麻子猛地将空酒瓶往地上一摔:“老子对她不好吗?她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 如雪狠就狠在这儿,临死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