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深山里,可能要走很久,我买了几张当天下午的票。 吃完午饭,下午就准备动身,这时苟明义还在睡觉,一清道长给他穿衣服,这小子睡得迷迷糊糊的,任凭道长摆布。 尹新月问道:“道长,你侄子小时候是不是惯得很厉害?” “唉!”一清道长叹息一声:“明义是苟家唯一的根苗,是我弟弟托付给我的,我怎么能怠慢,所以从小我就一直拿他当儿子养。” “道长,你不是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