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子请个打捞队，去下游找一找。”

我习惯性地往怀里一掏，想给李麻子打电话，但什么也没摸到，这才意识到，就算我把李麻子叫来，他也看不见我。

我试着用意识跟尾玉联系，她可能就在附近，能勉强感觉到。

等了一会儿，尾玉和李麻子终于来了，李麻子问道：“小红帽，怎么就你一个，张家小哥呢？”

“坏哥哥在这呢。”尾玉指着我道：“你怎么变成鬼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