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老板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。 有些村民听到了我的呼喊,也跟了上来,但其他村民仍执意要下山。 脚上沾着粘稠的血迹踩在枯树叶上会很滑,加上我的手伤未愈。好几次都差点摔倒,手上的伤口又被撑开了几分,疼得我直抽冷气。 我们几个在前面不停地跑,也不知跑了多久。我再也跑不动了,靠在一棵树上呼呼喘着粗气。 “李麻子,我们到底跑了多久了?”我望着总是近在眼前的